余严成满脸慎重的点点头:“小人也希望自己的猜测是错误得,可是一路行来,各地的情况发生得改变却是让小人已经看不透这个镇北侯的行事了。”这一刻余严成眼里满是疑惑,他向郑芝龙解释在路上看到的一切。
这次郑芝龙上京走海路,而余严成却是提前一些时间走旱路,一路上余严成望着各地官府治理情况,虽不说大明破败的情况已经没有了,可是详细的地方却是不断在发生着变化,百姓可以直接上堂告官,当场指出官员的不足,而那些地方官员却不是一副虚心受教的摸样。
每一个地方各种职能部门的高效运转,余严成发现朝廷对地方的掌控从来没有这么强力过,而且民间的消息建议,可以轻而易举的上大中枢,而不再受地方官员的蒙蔽,特别是每隔两年举行的一次大巡,更是让各地官府的官员打起了精神,余严成发现原来官员们也能有如此精神抖擞的摸样,而不是垂暮之年。
“所以小人以为,这镇北侯所作的一切事情都是包含了很深的含义,他从不会做没有目的的事情,这次可以说是郑家生死存亡的关头了。”这一刻,余严成的脸色却是包含了一丝敬畏,仅凭他的才智,他只能看到镇北侯定下计谋的两步,至于其他的,无论余严成怎么谋划,却是怎么也想不出来。